头的粥,那手被亲得到处都是红痕和咬痕,被人揉捏亵玩过度,没一处是好的。
但下一刻,那粥便泼到了舒谨脸上。
舒谨:“……”
舒谨下意识地抬起头。
床帐被拉开了。
少年身上裹着被子,除了手臂,一抹肉色也没露出来,他抿唇看着他,眼神冷冷的。
而一边揽着他的男人,肌肉结实,声音带着沙哑的宠溺,“只只发什么脾气?”
夏知垂下眼睛,“不喜欢这个粥。”
舒谨感觉对方看了他一眼,那视线落在他身上的一瞬间,眼里温情尽褪,带着一股冰冷的打量。
舒谨低下头,“我去换。”
……
高颂寒看着抿唇不语的夏知,低声问:“怎么了?”
印象里,少年被锁在这里,脾气差劲,使劲发疯砸东西,难过的时候扯着链子崩溃大哭,也有过凄惨无能狂怒破口大骂的时候,可是风暴再大,也很少为难这些下人。
高颂寒看着舒谨离开的背影,微微眯起眼。
他记得这个人,在后厨给过只只一块点心。
“……”
“很饿。”夏知扯了扯他的袖子,低下头,“不想吃有味道的,鳕鱼汤。”
高颂寒回头看他半晌,轻叹了一口气,他低头亲亲他的脸,披着衣服下了床。
没多久,夏知看见高颂寒端了一碗热粥过来,还有热气腾腾的米饭,以及一些简单的饭菜,是他们在纽约经常吃的那些。
夏知不动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