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拿到了证据,家仆必死无疑,少年犯了错,必然恐惧哭求不忍。
届时让夏知以错抵过,认了共妻的命,他们便饶了家仆。之后共妻的事儿,既是他自己认了命,以后再闹,便没了道理。
这是顾斯闲的逻辑。
但宴无微的道理更简单等顾斯闲把他驱逐出顾家。
他就把他悄无声息的处理掉……!
但在那之前,他得放松一下,稍微拍到点夏哥不乖,偷偷出轨的证据才可以呢……
“嗯……”
听到了一声好似带着疼痛的呻吟,宴无微一顿,宴无微把阴冷的视线从窗户上收回来,就看见帐子开了。
少年好似刚刚睡醒,迷蒙地看着他,“……”
宴无微表情骤然一变,于是那阴冷的感觉陡然就消失了。
他表情灿烂又甜蜜地凑过去,“哎呀,夏哥怎么醒啦。”
他把床上的人抱在了怀里,热乎乎地亲亲他的脸颊,又亲他红润的嘴巴:“夏哥身体还难受吗。”
“有……有一点难受。”夏知被他亲得呼吸不畅,仰着头看他,“后面,难受……”
少年眉目秀丽,色若春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