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这也要算在你头上,柿子专挑软的捏是吧?你是人不是圣母玛利亚,少他妈的搁这道德绑架。”
……
夏知:“……他会死吗。”
戚忘风知道他在说谁。
“他们不会弄死人的。”戚忘风说:“你老实跟我说,你跟那个男的,是怎么回事?”
夏知:“……”
少年身上尖锐的刺好像柔软了很多,他低下头,“……他们看得很严,我跑不出来……没有办法,所以……”
戚忘风顿了顿,又捧起他的脸:“没关系。这不是你的错。”
戚忘风说:“你也不要想太多,他做错了事儿,受些折磨免不了,顾斯闲会动家法,但不会让宴无微杀人。说到底那个舒谨本来就是在顾家服侍了十多年的人,真要因为一时犯错,让个外人弄死了,寒的也是他们顾家人的心。”
“你要想去哪,我陪你去,别一个人乱跑就行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地温情,就好像一个设身处地为他着想的伴侣。但事实如何,谁都清楚紧紧关闭的大门和铺设在高高院墙上的铁网,让这些温情像一张虚伪而厚实的面具。
可他也悲哀地明白,至少现在他们还肯戴上面具。
夏知把脑袋从他手里撇出来,紧紧抿着唇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