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夜都在。
这他妈绝对是p的吧!!
“这是你p的吧?!”
贺澜生好整以暇,“诶宝宝,没证据可不能血口喷人。”
电话里少年的声音听着气得要死,“”不是你也不是他,那他妈是我梦游脱的吗!!”
贺澜生恍然大悟,一拍手,痛心疾首说:“有道理啊,明天就喊心理医生给你看看,说不定宝宝有什么心理隐疾……”
“呸,你他妈的才有隐疾呢!傻逼!”
几句言语官司下来,罪魁祸首没找出来,夏知自己反倒有了隐疾,偏偏又说隐疾,夏知还真有,这一下可是正正好戳到了夏知痛处,气得夏知要吐血,直骂贺澜生臭傻逼,啪又把电话挂了。
但两个人都有监控录像,夏知又找不到这俩录像是p的证据,于是锅甩来甩去,竟也成了一笔不明不白的糊涂账。
但夏知也长了心眼,睡前不仅把门锁死,还费劲地拖了沙发把门堵了个严实。
这样第二天起来看见沙发没挪地方,才稍微放了心。
他不是没想过摘了朱雀戒,但事实上,人总是擅长逃避的动物,如果一切如他所料,那么摘下朱雀戒,不仅简简单单地意味着一场事实证明,还意味着他要在醒来后经受身体散架般的痛苦,更意味着一种撕破野兽和善面具后惨烈的下场。
两个男人。
那不是随随便便的一地鸡毛。
夏知想到了戚忘风弄他的时候那个两根粗细的按摩棒,生生打了个寒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