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不知所措的接过宴无微塞过来的一大捧白菊花,他看见宴无微也抱了一束。
于是夏知又想,宴无微看起来,好像也是个敬畏生命的人。
这种感觉很微妙,就像是,宴无微这个人在他眼中鲜活了起来了以前在夏知心里,宴无微只是一个黏着他不撒手的同性恋,牛皮糖,讨厌鬼,可能还稍微沾点变态,但其实夏知一直都没怎么正眼看过他的。
大概在夏知眼里,宴无微是一个不得不利用,但最后……如果可以,最好还是不要有什么交集的人。
所以宴无微怎样,跟他都没什么关系,就那什么,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
但……
夏知低头想,宴无微好像也确实一直在帮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