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个金发的医生，脑子有点麻麻的，过会，夏知颤抖着道了谢，付了钱，然后拜托对方帮忙看着点狗。

“……你还好吗？看着好像不太能走的……”

少年摇摇头，“我……我没事。”

医生看着他，叹气：“年轻人，不要玩那么花。”

夏知脸色涨红，他想说不是你想的那样但又觉得这种争辩毫无意义，他实在是太累了。

于是夏知便不再解释，径直去了镇上最大的医院，检查艾滋。

然而走到门口，他忽然想起来自己是个黑户，没有身份。

一瞬间，夏知感觉自己像是被世界抛弃了那样，几乎无助的想哭。

他把眼泪忍了下去，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好哭的……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活人还能被尿憋死？

夏知忽然想到了什么。

他径直去了医院厕所，拉开隔间门果然，门后写着得乱七八糟的电话号码，做什么的都有，什么无痛人流，什么的。

检查艾滋的项目，也是其中之一。

夏知几个月在漂亮国瞎转，也并非纯粹瞎转，不是什么都没学到。

夏知记住了电话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