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被操了整整一夜,宴无微终于射了。
他身上的裙子以及被抓得稀烂,露出了娇嫩柔软,满是咬痕的身体,他的身体一抖一抖的,撅着屁股,接受着青年粗暴直白的灌精,眼泪,口水,洇湿了床单。
宴无微眯着眼睛,舒服的射满了夏知的穴,把自己沉甸甸的东西拔出来,少年被插了一夜的,红肿的穴溢出了浓浓的白精。
宴无微抱住了夏知,像抱着一只破烂的玩偶,舔舔唇,很可惜又很怜爱的说:“流出来了很多呢,夏哥的屁股不会夹紧吗。”
夏知浑身僵硬。
“没关系。”宴无微轻柔说:“毕竟是肠道,夹不紧很正常……”没等夏知从恍惚中回过神来,就听宴无微散漫说,“夏哥的花腔就很乖,甭管射多少进去,都夹得紧紧的,透进去,射得满满的再抽出来,花腔马上就能关上,一滴也漏不出来呢。”
于是宴无微就看见少年的屁股立刻紧张的夹紧了,因为穴被肏成了一个洞,这个翕张就很明显,灌满了精液的肠道被少年竭尽全力的夹紧,然而也因此,乳白的液体争先恐后的流淌了出来毕竟整个肠道连肚子都射鼓了,夹紧反而会徒劳般向外淌得更多。
宴无微本来只是随口一说,此刻却被那翕动的可爱动作深深吸引了,他死死盯着少年的屁股,下身又梆硬了。
就在夏知努力夹紧屁股的时候,感觉一双温热到滚烫的手猛然掰开了他的屁股,下一刻,那刚刚离开他肠道的热烫微弯的阴茎,又深深透了进去!
“啊!!”
夏知眼泪飙了出来,他本来就夹紧了穴道,此时又突然被这样透,只哭得浑身抽搐起来,而宴无微拍拍他的屁股,舔舔唇,“夏哥……放松点……”
他嗓音沙哑又诱人,美丽的脸蛋全然是无辜,“你夹疼我啦。”
夏知浑身抽搐躺在床上,疼得满脑子都是宴无微草你妈。
……
夏知被迫留在了城堡里以城堡主人恋人的身份。
他也再也没有办法拒绝宴无微。
他不敢。
夏知的吃穿用度,宴无微事事都要插手。
夏知身上的衣服往往都是宴无微亲手做的,有时候是玩偶般精致繁复的哥特裙,有时候是鸭舌帽背带裤,也有绮丽漂亮的旗袍。
只是少年的头发是短的,很多精致的发饰没有办法戴上,宴无微就觉得很可惜。
夏知已经麻木了,他觉得宴无微是在故意羞辱他但他又不敢拒绝,他害怕宴无微再把他扔到斗兽场去。
只能强忍着耻辱任人打扮。
有一次,宴无微给夏知穿上雪白的衬衫,黑长裤和马丁靴,领口系好黑白交织的的领结,绣着精致的金纹的黑色的大麾披在身后,衣服上的金链在壁炉的火光下发亮。
最后为夏知戴上了金色的,镶满了各色宝石的王冠。
少年腰背挺直,唇紧紧抿着,看起来像还未长成的年轻国王。
“好啦,陛下。”宴无微牵起年轻国王的手背,轻轻在唇边吻了一下,眼尾浮动着笑意,“我们去骑马吧。”
少年国王面孔苍白,是个想拒绝的模样,但嘴唇翕动一下,又隐忍的沉默了。
宴无微金发明媚,看起来像被国王宠幸的贵族,琥珀眼里都是楚楚柔和的光。
夏知的手指蜷缩,而青年却与他十指相扣。
……
王冠摔在了草地上,蓝蓝的天空飞过羽翼雪白的海鸥,健壮的马背上,少年腰肢被紧紧扣着,身体抽搐着抓着马鬃,头发凌乱,后颈全然是深红色的咬痕。
腰带早就被解开,少年的屁股把身后青年的弯翘吞了一半,深黑色的壮马踏下的每一步对少年来说都是极致的煎熬,但他死死咬着唇,眼尾含着泪花,光天化日之下,他连哭都不敢大声,只无助的踩着马镫,试图站起来,是以吞得并不深,但这并不意味着很好受,那粗大的龟头蹭着不深的花腔口,令少年的身体浮起诱惑的薄红。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