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一个激灵:“……你在开什么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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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斯闲:“顾家是做什么的,小知了应该也有一点耳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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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想起了对方的身份恍若漂浮高空的人忽然意识到自己在往下坠落,眼底终于有了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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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说什么……我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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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杀了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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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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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被高墙困住的透骨香气浮现出了淡淡的恐惧,它在高墙内横冲直撞,却毫无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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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斯闲想,原来传言说,能从透骨香中感受到主人情绪这件事,竟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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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很微妙,但混杂着恐惧情绪的香味,也非常让人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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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子有点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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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小知了才十八岁,还有些天真烂漫的年纪,应该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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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哄是之后的事情,现在要做的,是要让可怜的香主接受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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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我说了,小知了现在是顾家最贵重的人了。”顾斯闲微笑说:“比任何人都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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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把你的社会身份杀死而已。”顾斯闲开了个并不有趣的玩笑,“做一些无足轻重的意外……然后,小知了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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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斯闲一边说,一边收了刀,慢慢接近夏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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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改个名字好不好?小知了……知了……”他轻柔的说:“?せ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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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显然还在理解他说的那些话,怔怔的,瞳孔收缩又放大他仿佛终于意识到,以自己微薄之躯,根本没有力量抵抗顾家这个庞然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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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随着顾斯闲的接近慢慢后退,直到贴到了殿墙上,退无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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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斯闲想学着ゆき那样摸他的头发他在监视器里看到过,被ゆき摸头发的时候,少年总是低垂着眼睛,显得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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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手还没伸过去,就遭到了少年剧烈的抗拒,那朝他头发逼近的手像一个开关,一下唤醒了他恍惚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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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一下捏住了他的手腕,死死瞪着他,“滚!你少胡说八道!你不能这样无法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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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手纤细羸弱,即使很用力的捏住他,也只有让人心猿意马,肌肤相亲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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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斯闲很想笑,但他忍住了,香主的气性很大,又被困囿一室,言语不慎,很可能气结于心,最后郁郁寡欢的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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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遭的香气让人的心情敞亮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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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透骨香保护主人的一种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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