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
宴无微:“夏哥当然是想的吧,虽然他骗夏哥签结婚证书,强迫夏哥穿婚纱,不顾夏哥的面子把夏哥当场抓走,让夏哥当玩具,找人监视夏哥,强迫夏哥上床……”
惨痛的记忆随着宴无微的陈述扑面而来,夏知眼皮抽搐一下:“……”
虽然宴无微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如他所愿,夏知心中对高颂寒升起的一点点好感成功烟消云散了。
宴无微深情款款的说:“但是没关系,夏哥一定会原谅他,回到他身边的,毕竟他那么爱夏哥,连夏哥的狗都能偷。”
“……滚,别恶心我!狗怎么回事?”
“没错,曲奇被他带走了。”
“……你少在那里胡说八道,曲奇是被你吓走的。”
“夏哥,我一直在找曲奇……我一直找不到,我也很难过……”
傻逼。
再信他一个字,他夏知就是纯纯大傻逼。
然而宴无微依然念叨不停,夏知听得脑袋发嗡,“我要喝水!!你去给我倒水!”
……
宴无微接了水来了,递给夏知。
夏知不太想接,本来就是支开宴无微的手段而已。
但夏知犹豫一下,还是接了。
水是适合的温度,热乎乎的。
宴无微:“夏哥,说起来,你烧了安菲斯特大本营……”
夏知抱着水,不说话。
“夏哥做事全然不顾及后果,很符合我的脾气,我也很喜欢这样干。”宴无微笑吟吟的,“但是夏哥有想过之后安菲斯特的报复吗。”
夏知:“……”
宴无微掀起眼皮,“黑帮的报复手段可是很残忍的,夏哥……”
“不害怕吗。”
夏知看着宴无微,忽然笑了。
“我害怕什么报复啊,我有透骨香啊。”
“反正遇见我的人,都会深深的爱上我的。”
夏知在深深的爱四个字上加了重音。
空气中的透骨香热烈的蜿蜒起来,夏知嘲讽的笑了,“这件事,我做还是不做,总归结局是注定的,只是换个人罢了。”
“哦,可能是要再差劲一点。”夏知漠然的说:“被一堆人草?”
夏知说:“总归是被强/奸,一个人或者一堆人,其实,也没有多大区别吧。”
“夏哥这样说,我可真的要伤心了。”宴无微伤心的说,“原来我跟别人没有差别吗。”
“不,还是有区别的。”宴无微说,“我不仅是夏哥亲口承认的男朋友……”
他站起来,轻轻贴近少年的耳垂,温柔说,“还会亲自把夏哥的花腔草得再也离不开我……”
夏知瞳孔微微放大,攥着水杯,指骨泛起白来,但他背脊笔直,一言不发,只冷冷的笑。
“而且,夏哥有点高估自己了。”宴无微微笑说:“只被我一个人随便草几下就连续高//潮,甚至晕过去,再被草醒,不停哭不停哭……夏哥哭的太惨,我会停下来呢。”
“我一个人轻轻的肏都这样。”宴无微说:“一堆人的话……”
“他们会在夏哥哭的时候停下来吗。”
“肏花腔的时候会像我一样总是担心把肠子拽出来吗。”
“肚子被射得鼓鼓的,还会被尿进去吧……像肉////便、、、、器那样被使用……”
“或者把夏哥的屁股固定在墙上,连在被谁肏都不知道……肚子里被射了什么也不知道,可能是精///液,也可能是尿……告诉夏哥哦,热热的是尿,凉凉的是精液……”
“夏哥皮肤那样嫩,穴又那样小,会不停的哭吧,上气不接下气的哭,好可怜,但是没人会停下的,因为下面还有人在排队呢,每个人草半个小时这样子……只有半个小时,一定要好好草才行,什么?夏哥在哭……那有什么办法呢,哭也要等人爽完呀,挨草的时候哭多正常,一定很爽才哭的,是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