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把绯扔开,“卧槽,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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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主人擦的干干净净的绯委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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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昨天折腾了一天,再看今天全复原了,顾斯闲显然对他耐心绝佳哦草,应该不是说他耐心绝佳,顾斯闲有钱有闲,他可以雇人来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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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也没劲再折腾了,折腾来折腾去累的还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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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仰头看着花纹精致细密的天花板,忽然感觉脖子沉甸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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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了摸脖子,入手一块质感温润却又沉冷坚硬的,像是……石头一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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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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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难以置信,他从床上爬起来,跑到最近的镜子前面,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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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里的少年穿着绯红的丝绸,肌骨皮肤白瘦细嫩,他赤着脚踩在厚厚的地毯上,脚踝上系着小巧的金链,绵延婉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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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最吸引人的,还是在少年苍白脖颈上的乌黑玉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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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正正的锁在脖颈上,一圈,在这活色生香的销魂窟里,无端就沾染了些淫色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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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瞳孔收缩又放大,他去扒玉枷,但是玉枷与他的脖子几乎严丝合缝,却又不会影响他呼吸,刚刚好的程度但无论夏知怎么扯,都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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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斯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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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顾斯闲是真把他当狗了!?还给他戴项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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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顾斯闲再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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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没有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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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显然学聪明了,知道自己白天再瞎折腾,都只不过是消耗体力,到晚上困倦不堪,任人鱼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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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上趁他没意识扣上的玉枷是最好的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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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显然他是个不爱熬夜的,现在强撑着熬到十二点,眼皮子已经开始不停打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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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斯闲并不意外,“你在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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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咬牙,“我脖子上的项……玩意儿,给我弄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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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缺少了透骨香,顾斯闲也终于能正常的打量夏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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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眉眼很是柔和,但隐约能看出眼底浮动的光芒与骄傲,瞧他的时候很凶,像嗷嗷叫的小鹰,但没什么威胁感,反而有点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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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斯闲:“你确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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