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的这笔烂账着实也不该用几个骗来的吻结清,是以给少年把擦伤涂了药包扎好后,掰开屁股就肏进去了,花腔已经肏开了一半,此时又闭合了,拨弄几下,把因为极敏感的地方被拨弄而不停颤抖哭泣的美人摁住,直捣花腔痒处的操进去!
少年陡然发出了又舒服又痛苦的呻吟,他紧紧的抱住宴无微,张开嘴巴喘气,口水流出来,眼睛紧紧闭着,好似宴无微便是他痛苦的唯一曙光,唯一解药。
热烫的穴,甜甜蜜蜜不舍放开的纠缠,泪水,被肏得浑身发粉的身体
这些又成功又安抚了宴无微。
再疯狂想要逃走,又有什么关系呢。
宴无微漫不经心想。
总归身体是离不开他了。
再努努力,完全肏开好了。
完全肏开了,就跑不掉了。
宴无微正这样想着,忽然听见夏知模模糊糊的,含着口水,喊一个名字。
宴无微一顿,一边按着少年的肚子,一边贴上去听,他想当然觉得夏知必然喊得是他的名字也许是厌憎的,痛苦的,渴求的但必然会是他的名字。
因为这是他的太阳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