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墙稍稍加高几尺,也好免去瓜李之嫌!杜郎君是点了头的,您说呢?”
“你!你们!哼!”
德庆赔笑,郦娘子又把那墙望了望,气得拂袖而去。
东厢房里,柴安收回投向外间的眼神,笑着向杜仰熙道:“你人还在病中,身边不能少人服侍,我将她二人留下,也好替你煎药送茶、铺床叠被,总不好老是麻烦郦家人嘛!”
杜仰熙略扫一眼,不动声色地笑笑:“你不知隔壁那位安道兄,性子有多古板!若要女子贴身服侍,我怕他醒来以后要投湖自尽了!至于我么,读书时最怕人多聒噪,又不能叫她们统统做了哑巴,能免则免吧!”
柴安话锋一转:“早知你会不惯,灵药,打今儿起你就留在小院伺候。”
灵药点头称是。
杜仰熙还要说话,柴安故意板下脸:“一个小小书童,也要一再地谦让,再说半个不字,我真要恼了!”
杜仰熙无奈笑道:“好好好,我收下,收下,多谢了!”
柴安满意微笑,又道:“听说桑郎君服药后仍不见好,怕是郦家请的这个大夫不大中用!未免误事,我已去请玉堂巷的柳大夫,极擅治寒症的,包你手到病除!”
不一会儿的工夫,郦家后院的矮墙已增高三尺,成了一面高墙。
郦娘子脚底下踩了高凳,也远远够不上墙头,气得她身子一晃,险些从上头摔下来。琼奴忙扶她下来:“小心点!慢点儿,我扶着你!”
郦娘子好容易下来了,顺着高墙来回踱步,气急败坏:“非但加高了围墙,还派小厮看着那边门户,这是把我们当贼防着呢!请来的反客为主,登门的占山为王,这叫什么事儿啊!”
寿华望向康宁,忍不住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