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种废物。”
“你是什么人,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们家的事轮不到你来管!”
“不行,我们今天必须要一个说法,要不然我们就不走了!”
两个富太太像是聒噪的鸭子,听得许时颜耳朵疼,眼神饶有趣味地朝着秦淮砚瞥了一眼。
秦淮砚真是句句都骂在她的心坎上。
许时颜站出来,居高临下地看向两个富家太太。
“你说我虐童就虐童,你们有什么证据?我还没告你们孩子霸凌呢,看给安安都欺负成什么样子了,你们自己的孩子受伤了心疼,那别人家的孩子就不是孩子了?”
许时颜把安安拉出来,撸起袖子,上面全是被石头砸出来的青紫淤痕。
安安紧紧地咬着唇,手臂发抖,眼眶红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