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听不太明白你的话。”

“因为我没讲明白。”宗也看着她,“我知道你可能还不想明白。”

不知为何,姜初宜就说,“我伤害你了吗?对不起。”

宗也眼睛漆黑暗沉,仿佛压抑着什么东西。

等了半晌,迟迟等不到回答,姜初宜终于抵挡不住酒意,趴到桌上。在意识陷入混沌黑暗的那一秒,她恍惚听到一声叹息。

那道男声非常温柔,转瞬即逝,淹没在雨里。

“没关系,我可以随便被你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