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初宜无措地叫着他的名字,腿根都在抖,音不成调。

宗也手上没停,好像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细致地吮掉她因为缺氧而掉的生理性泪水。

把人逼疯的吻没有因为她的求饶而停止,他把她抱起来,一句接一句的,初宜,对不起。

她眼睛红红地说疼,他就把咬换成舔舐。

等她断断续续地发不出声音,他又把舔换成咬,咬碎了吞下去。

姜初宜双眼浮起一层雾,想揪住他的头发,可手指也被他含进嘴里。好像连正常呼吸都成了一件难事,萎靡地失去了所有力气,世界只剩下扭曲的眩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