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初宜也不拆穿,“你怎么醒这么早,冀凯他们呢?”

“还在房间里睡。”宗也反手把烟熄灭,“我睡眠很浅,醒了就睡不着了。”

盯着他那张宿醉之后苍白的脸,姜初宜问:“是不是很不舒服?”

宗也嗯了声,“有一点。”

“以后少喝点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