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都换了一遍。

不过奇怪的是,这间房子怎么会这么凉呢。

起初他刚进来的时候还不觉,但现在不知道怎么回事,待在这里时间越长越觉得一股凉意从脚底升起。

与其说是一栋房子倒不如说是一个棺材……他抖了抖肩,看着阳台漆黑的窗帘,赶紧走过去,一把拉开――

吓他一跳!

怎么有个女人站在那里。

为主是她的脸,在阳光下透明透亮的像个酒瓶,苍白倦态的小脸……哎,没人觉得这个女人有些奇怪吗?

她的脸是那种白里最白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双漆黑的眼睛,该怎么形容,那是一种强烈的表情,像是个阴魂不散的灵异,等着这个房子的人出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