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福不疑有他,毕竟刚才边干确实是没有力气的样子,于是很听话的挺着被口水打湿的红肿奶头凑了上去,把奶头乖乖放进了alpha嘴巴里。

结果自然是原本粉粉嫩嫩的小奶头被啃吸得殷红肿大,乳晕也变得通红,青涩的奶头被催熟得无比诱人,像个小樱桃一样挺在乳肉上,娇气的樱桃尖尖处甚至被欲求不满的alpha啃破了皮,蹭一下都觉得又痛又麻。

他想边干现在一定很难受,不然也不会这样欺负他。

可是单纯的阮福不知道这只是边干在药物的催发下不小心本性毕露了而已。

“宝贝,乖老婆,坐上来把它吃下去……”

阮福闻言顺从的把被欺负得快要没有知觉的奶尖拔了出来,挺起腰往边干身下挪动,坐到那个硕大的伞头上时害怕得不敢再动了。

“太,太大了,吃不下去的人”

阮福很诚实的说出了自己内心所想,不知道这样的话在神智不清的alpha耳朵里是多有效的催情药。

?疚乌斯煽医吧淩淩吧?

边干早已克制不住内心深处叫嚣的欲望,不顾阮福的扭捏,双手掐住细软的腰肢,轻轻一用力便把流淌着腺液的肉壮伞头卡进了阮福湿透的花心,阮福只能无助的抹眼泪哭吟,腰肢却被牢牢掐住动弹不得。

“不要不要,好大……呜呜,不要了……”

求饶的孟浪话语被自动转化为催情剂进入边干耳朵里,边干在被阮福扛回房间那一刻起便开始恢复力气,在吃阮福奶子那段时间里已经几乎全部恢复正常,他想要掐住阮福的腰,根本不是阮福一个omega可以抵抗得了的。

丑陋的硕大肉刃破开了紧闭的甬道,占满了阮福的身体,直直冲上生殖腔口,最终停留在软嘟嘟的生殖腔肉环入口处。

边干即使因为药物几乎丧失了理智,但直觉上却仍旧依稀记得要怜惜自己的omega。

青筋虬结的深紫色粗大肉刃在娇嫩粉红的肉感穴口深进浅出,窄小的穴口吞食下了几乎不可能承受的大家伙,肉瓣看起来被撑像要裂开,但又有极佳的弹性,包裹着丑陋的巨物在身体内进出,带出飞溅的汁水一大片,边干黑色的浓密毛发也被淫水浇得水涔涔。

阮福很快便又看到了比穴口被撑得几乎有拳头那么大更可怕的东西,他的小腹在边干还没有进到生殖腔的情况下就已经被顶得凸起一个小包,很难想象那样一个恐怖的东西进入到他的生殖腔还要成结究竟是什么样的滋味。

生殖腔口被边干顶得发麻,小腹深处越来越烫,像是什么东西快要忍不住泄出来了一样,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迎合alpha的蛮横顶弄。

很快房间便被阮福香甜的信息素包裹了起来。

边干的情欲几乎在一瞬间到达了顶点,肉刃不受控制的被翕张的生殖腔口吸了进去,伞头被比肉穴还紧致得多的生殖腔口发狠吮吸,生殖腔内温热的淫水冲泄在敏感的马眼上,汹涌猛烈的快感从尾椎骨直冲向头顶。

那一瞬间边干终于意识到,阮福到了发情期。

以往限制着边干的因素不复存在,边干吞咽了一口口水,手上力度不自觉加重,再睁眼时眼尾已是猩红。

阮福沉沦在身体突如其来的快感中并未发现身下alpha的变化,高潮的余韵还未消退,阮福颤抖着软了腰趴在边干胸前,眼角挂泪,显得可怜至极,体型和身高的差距让他的头刚好挨到边干的前胸。

看着边干光滑的蜜色胸口,再看一眼自己被啃得红肿的乳肉,脑袋短路的阮福顿时心生不满,凭什么只有他一个人被啃。

边干感受到了前胸异样的触感,低头一看,阮福像只磨牙的小奶狗一样用门牙叼住了他的乳尖往外拉扯,啃了好几口后松开牙关看了看他的乳尖和自己的奶头,发现并没有被吸出自己奶头上那样的颜色,不满的张大嘴用力在他的左胸上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

阮福抬头得意的看着他。

还没得意几秒钟,阮福就尝到了自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