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纪安宁到底是没走。
她说:“我就想学点能防身的,实用的。不要那种花架子。”
“没问题啊。”闻裕打包票,“自由搏击, 是实用性最强的。自由这两个字的理念, 就是告诉你原理,然后你自己摸索出适合你自身的独特技法。”
“怎么样。”他笑得坏, “没来错吧?”
纪安宁白了他一眼, 说:“但是我能训练的时间不多,只有礼拜一。”
闻裕挑眉:“礼拜一不打工?”
“嗯。”纪安宁说,“礼拜一咖啡店没那么多客人,不需要太多人, 我也没安排家教。”
闻裕抬头看了会儿天花板,低下头来,说:“其实……”
纪安宁眼睛眨都不眨:“住口。”
“……”闻裕倒是眨了眨眼,“你知道我要说什么?”
纪安宁没好气地说:“用膝盖都想得出来。”
无非是他那套“跟我在一起不用为钱的事愁”之类的霸总言论。
闻裕嘿嘿笑了几声,问她:“现在回家吗?还是去哪?”
纪安宁说:“这边要是没事,我就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