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特别矫情?” “也……不算特别吧。”闻裕吞吞吐吐地说, “就一般般吧。” 纪安宁见他回答得这么违心,了然地笑了。 她其实没生气, 也没难过。死都死过一回了, 经历了那么多之后,她早就没有前世那么敏感自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