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闭眼,他知道自己今晚抱着宋锦澄没法睡了,他清晰地感知到底下那根秽物在他手里越来越硬。
别他妈吓着宋锦澄了!
他言辞狠厉地咒骂自己那根不听话的东西。
他不知道怎么跟宋锦澄解释,只好深深呼了口气,说,“我比较,性欲强。”
宋锦澄听完沉默了一番,周砚抑住胸口的喘息,又道,“……我看见你,控制不住。”
他听见宋锦澄轻轻吸了吸鼻子,缓缓说,“周砚,我才第一次……你那么凶……再来一次的话,我肯定会,受不了……”
周砚几近崩溃了,他几乎是靠着超乎寻常的毅力才忍下抱着宋锦澄操他的冲动。
他知道宋锦澄是第一次,因此更加自责,“你别哭,我下次不会对你那么凶了。”
他安抚地蹭了蹭宋锦澄微凉的手背,“放心,我过会儿就好了,不会再‘操’你。”
周砚怕这个粗鄙的动词会吓到宋锦澄,却一时半会儿又找不到可替代的,只好硬着头皮说了。
好在宋锦澄没在意,他看上去累坏了,很快便睡着了,连睡着后呼吸都轻轻的,像是怕被人察觉他的存在一般,珍贵而脆弱。
周砚蹭着他的颈子,动作轻柔呼吸却深沉贪婪地嗅着宋锦澄的味道,一宿未眠。
周砚提前把闹钟摁掉了,轻手轻脚地起了床,没吵醒宋锦澄。
他爱睡觉,累着了后,周砚就更不舍得叫醒他。
他给宋锦澄请了假,班主任问到请假事由时,他说是病假,班主任一听也没多问,很爽快地同意了。
说是病假倒也不假,劳累过度也算病。
周砚放心不下宋锦澄一个人在寝室,中午便抽空打包了一份饭回了寝室。
他看见宋锦澄的寝室门是虚掩着的,便推门进去。而他放心不下的人正是一副虚弱的卧病在床的模样,留给他的早餐也没动,周砚见到后当下慌了神。
他把手里的饭盒放桌上,俯身查看宋锦澄的状况,轻声问他,“哪里难受?我带你去医院。”
宋锦澄真想揍这个木脑袋,他是没看见自己充满暗示的眼神吗,他再次很小声地催促他,“我没事,你先走,快点走,我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