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并不觉得自己能抓紧对方。施贺杨让他很惊喜。现在在班里,施贺杨依旧跟以前没什么两样,呼朋唤友吵吵闹闹没个正行,但上课的时候开始认真听讲,放学之后会主动跟着汪盛来家里学习。越是临近高考,两人做爱的频率就越低,汪盛没有刻意限制他什么,是施贺杨自己精神越来越紧绷,每天都说觉得时间不够用。正经起来的施贺杨让汪盛又爱又怜,经常是自己看不下去了,扒了人家的裤子又是亲又是摸,以此来“互相放松”。谁能想到,在准备高考的这一年里,年级第一的人过的是这样的生活。从黏腻的夏日到下一个雷雨突发的季节,一年的时间快到不可思议。最后一次模拟考试,施贺杨终于勉勉强强挤进了成绩单的第一页第一个名字是汪盛,最后一个是他。一个第一,一个第二十八。施贺杨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没有之前想得那么痛快那么轻松,反倒多了些担心。就好像隔在他们中间的那些名字是一座座大山,把他们俩隔出了一光年的距离。他忧心忡忡,汪盛却不停地给他喂定心丸。两人前几天抱着去年的报考参考书翻了好久,他们已经面对现实不能在同一所学校,那就尽可能近一些。学校是选好了,不出什么意外,汪盛是绝对没问题的,唯一的不确定因素是施贺杨。他用了将近一年的时间去追赶别人的好多年,提高是一定的,但是却不稳定。他很怕到时候出什么岔子。拿到准考证的时候,两人发现是在同一个考点的不同考场,施贺杨觉得安心了很多。离校时,他拉着汪盛去了网吧,还是那个包厢,两人躲在里面接吻做爱。这有点儿像是一种仪式,施贺杨的人生就是从这里开始改变的。汪盛抱着施贺杨,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一边抽插一边抚摸。施贺杨的耳朵里戴着耳机,手机里播放的是他们第一次在这里时,他偷偷录下的音频。那时候的汪盛可比现在对他的态度要强硬很多,把喜欢都藏心里,装得清高又骄傲,实际上早就爱惨了他。施贺杨被顶得神魂颠倒,耳朵里还听着汪盛的声音。那句 “干你,想操得你再也不能跟别人发骚。”那句“宝贝儿,谢了。”还有那些情到深处时发出的粗喘和低吟。现在听来还是很受用。施贺杨抱着汪盛索吻,主动又淫荡,他光着下半身不停地扭腰,贴着汪盛的耳朵叫老公。狭小的网吧包厢,再一次被他们的气味儿填满。施贺杨问:“老公,我骚不骚?”汪盛不回答,只是更加用力地顶弄。后来施贺杨说:“我觉得咱们俩在一起的时间不太好,要是再早点,我能考得更好一些。”汪盛说:“无所谓时间,在一起了就好。”说这话的时候,他们的高考成绩已经出来,两个人都没超常发挥也没发挥失误。他们没有奇迹,因为奇迹只存在于小说和电影中。他们也没有跌入谷底,因为认真生活的人老天不忍心太苛责他们。一切都是在意料之中,就像意料之中的日升月落,意料之中的我爱上你了。两人长得不一样的录取通知书都收到时,汪盛跟施贺杨躲在阁楼上做爱,他们开足了冷气,在有些冷的房间里,用对方的身体取暖。施贺杨趴在吊椅上,臀部翘得高高的,汪盛一边抽插一边说:“我得在你身上留个痕迹,就算别人想碰你,一看见这个,也知道你有主了。”施贺杨回头笑他,勾手让人过来跟自己接吻。他被插得放肆呻吟,在对方全部射在他体内之后,搂着人家,在耳边说:“按照你那根东西的形状弄个纹身,你觉得怎么样?”汪盛笑了,一边捏他的臀肉一边说:“骚。”汪盛的手指再次探入那湿滑黏腻的穴口,里面属于他的粘稠的液体一点点流出。从窗帘挤进来的夏日烈阳照射进了他的春梦中,把一切的不真实都擦亮了,擦亮成看得见摸得着的情和爱。他抱住施贺杨,两人十指紧扣,他听见施贺杨说:“有件事儿我想跟你说。”“嗯,你说。”“其实……”施贺杨把脸埋在汪盛的怀里,笑了一声说,“你第一次给我撸管之前,我做过一场春梦,梦里我跟你在亲嘴儿,你那根东西不停地在我面前晃。”汪盛有些意外,施贺杨继续说:“不过那时候把我吓坏了,也不敢多想,没想到,后来春梦成真了。”【正文完】
本来计划写五万字的,结果写了十万。他俩大学的美好gh生活就在番外写吧,我要写汪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