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疙瘩掉满地,云莺干笑一声:“怎好又劳烦陛下做这些事?臣妾再受不起了。” 赵崇见她耳垂那点红逐渐蔓延至脖颈,爬上脸颊,只觉有趣,便凑近些,声音又低了点:“朕愿意,爱妃有何受不起?况且,那一日爱妃不是也觉得……”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畔,不着调的话也一句接着一句。 云莺忍无可忍,抬手捂住赵崇的嘴巴,让他把余下的话咽回肚子里。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