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衝撞越来越熟练,每一次顶入都带着他的心跳与热度,把她整个人推向失控边缘。
她哭着求饶,他却只是轻声安抚,又缓慢地再次陷入她体内,不断将她带往一次又一次高峰。
她的声音从最初的娇喘变成后来的呢喃与低喃,最后甚至沙哑得只能无声地张着唇,任由他吻住、吞进所有馀音。
这一夜,他几乎将她整个人拆解、重组。她的每一寸敏感都被他用心记下,不论是她哪里最容易颤抖,还是被顶到哪个角度会发出不一样的声音——他全都记熟、记满。
等他终于肯放过她时,奈奈整个人瘫软在床上,眼神迷濛,声音嘶哑,只有一点点气音还残留在唇边:「你……真的太坏了……」
他笑着吻了吻她额头,声音也哑了:你以后所有喘息跟求饶,全都只能给我一个人听,知道了吗?
奈奈喉咙发不出声,只能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