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喻嘉树眉毛冷淡地一凝,眼底蕴着些戾气,看着最后一行被晕开的水渍,满腔冰冷的火又倏然灭了。 开始以为是水杯倒了,现在才知道,大概是眼泪。 这得多能哭? 他垂眼,长指微动,把这封信原样折回信封里,塞回抽屉,长腿伸直,起身走出教室,砰砰叩响了校长办公室的门。 又一个周一,戚瑶仍然在为数学题烦恼,学工部的老师匆匆来了一趟,又走掉,像急着要去处理什么事情。 她收到信时,有些吃惊。 信封被撑得鼓起,棱角分明,边角都泛着白,像是快要装不下。 ……他终于被她烦到,塞了个炸弹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