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但整个人像是一柄快要折断的剑,表面再光鲜,内里也已经千疮百孔。
他的变化太大了,白沐一时都没有认出来。她愣了两秒,才从他熟悉的眉眼中认出来。
那是司长辞。
那居然是司长辞。
白沐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孟迁的右脚猛地往右横跨一步,把白沐的半边身体挡在后面,他这个动作做得不假思索,甚至没有经过思考。
司长辞好像看到了他,又好像完全不在意,他的视线没有朝白沐看过去,只是淡淡地看着前方。
白沐被其他三个人围在中间,明明是师徒重逢的感人场面,却因为多了一个格格不入的人,而显得有些剑拔弩张。
杜恒咳嗽了一声,眼神随便扫了扫他们,然后板起脸:“难得师父回来,你们就这样对师父?……好了,都先散了,白沐留下。”
没有人动。
杨千岭手扶在剑柄上,直白地说:“师父,白沐不会出事吧?”
“你应该叫她师姐。”杜恒瞪了他一眼,“师父在这里,能出什么事?”
“但是师父您现在也还没元婴吧。”杨千岭拿着剑,懒洋洋地说。
“兔崽子想挨打是吧?”杜恒朝他扔了一道剑气:“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