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太,“是什么?”

“哦对,白六你做祭品的时候,还没有苦室修行。”北原苍太也很自?然地跪在了白柳的身后,他挺直腰背,抬手轻之又轻地用手指勾开了白柳耳边的系绳,语气和动作一样的轻,“你当年?外逃被抓回来之后,船屋这边整顿了一番,就都是规整式的苦室修行了。”

深色的布带系绳飘扬落地,白柳的长发倾斜而?下,一直垂到了腰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