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

身下的人成了一个等待开苞的瓷娃娃,浑身乳白,被亲吻过的地方无一例外留下了红色痕迹,花穴连着股沟已经被浇湿,臀下的那块床单已经浸湿。

妹妹正用无辜且涣散的目光望着薛涎。

他将自己全身的衣服褪干净的,肉棒抵着穴口,只进入了小半个蘑菇头就不再动弹,磨着小穴的感觉比狠狠操着还要命。

他却说什么都不插进去。

脱光了衣服,他忽然倒下,和裸体的绵绵贴合在一下,身下也是,年轻的肌肤碰撞重合,仿佛连灵魂都迫不及待的交融在一起,血液开始疯狂翻滚。

绵绵瘫在身前的乳肉紧紧吸附着薛涎的身体,他抱着她的背坐起来,低头咬着她的脖子,“……唔,好爽,感觉到了吗?”

绵绵没忍住拢住薛涎的脖子,清晰感觉到了身下小穴被体位的变化一点点劈开,湿滑的淫液成了最好进入的润滑油。

他插进来了。

她感觉到了。

趴在薛涎的肩头,绵绵捂着嘴,“……哥哥,涨死了……”

“你咬的好紧……妹妹……你在咬哥哥的肉棒……你想被哥哥操,是不是?”

“……不,不是。”

“嘶……爽死了……好紧。”薛涎含着绵绵的耳垂,一点点将她放到自己身上,垂直落体,她的小穴也在垂直套弄在他的肉棒上。

这个体位操的很深,一路直捅到底,缓冲也只是绵绵在往下做。

她这天才知道薛涎有多坏。

他硬挺的肉棒挺翘着,一点点深入她的小穴里,内壁咬着棒身,挤得满满当当,连水都被堵了似的,必须要他操狠了才能被放出去。

只是这一会儿的功夫,薛涎的胯下便被浇湿的,黑色丛林泡着绵绵的水,几根扎在她的屁股肉上,有些刺。

还是没有操到底。

薛涎受不了这样折磨人的法子,他咬住绵绵的胸,“……好多水,妹妹是水做的吗?要直接滑进去了……不会疼的,快让哥哥操深点行吗?”

是不疼,可好涨,涨的她要难受死了。

“忍一忍……”薛涎咬字绵软无力,忽然拥住绵绵的腰,将她往下按去,整个人直直坐在肉棒上,花穴被填满。

瞬间,绵绵被刺激的险些叫出声来。

薛涎咬住她的唇,却没有将舌头往里递,身下已经摇摆起来,往上顶入,恨不得顶到最深,“……妹妹……妹妹是什么做的……操着好爽……”

绵绵不敢抬头,小穴被抽插感刺激的一阵阵紧缩,腰跟着晃动,从喉呛溢出几声:“……嗯……深……涨……轻点,哥哥求求你……”

“求我什么?”

胸被捏住了,使劲的揉搓吮吸,发出啵啵的声音。

肉棒很深的操进来,几乎撞到了底。

绵绵很想大声叫出来,像那天第一次和霍还语做爱一样,可是不行,妈妈就在楼下,她只好咬着薛涎的肩膀,“……太重了,好难受……哥哥……不要了……”

刚说完。

身子忽而被翻过来。

薛涎将她的腿合拢递到胸上,他循序渐进似的抽插操弄成了疯狂的,眼睛盯着他们交合的位置。

被操到泛红的小穴里插着一根粗壮的肉棒,青筋肉眼可见,每一次都退到穴口再重重撞进去,撞的她跟着上翻,被薛涎扳着,露出浇湿的小半个臀。

腿根合拢,小穴便夹的更紧,紧的每次操进去都像操第一次。

薛涎头皮发麻,压抑着嗓吼,听着妹妹被操到失声,捂着嘴不敢叫出来,眼角有泪光,没什么事情比此刻更刺激了。

他操着的是自己的妹妹,没有血缘关系,但躺在一个户口本上,肉棒在她紧致湿润的小穴里进进出出,两个肉蛋拍打着她的臀,没一会儿就拍红了。

夹杂着水声的“啪啪啪”格外清脆,每一声都像是在鼓励他操的更深更重。

薛涎放开妹妹的腿,掰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