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了薛涎要出去。

绵绵才敢大胆的这么说。

霍还语点头,揉着她的脸蛋,音色轻而缓,带有蛊惑的意思,“嗯……等妈妈睡了。”

“那我下去帮妈妈洗碗?”

霍还语又摇头,“去洗澡。”

他闻到了。

她身上有薛涎的味道。

猜想是坐车的时候挨上的,但他也不喜欢。

他不喜欢的,绵绵都会想办法不让他看见闻见,他那样平淡的嘱咐着,才是真的不高兴。

绵绵去洗澡的时间里。

霍还语去楼下帮霍妈妈洗碗,去的时候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他帮忙吸了地,拖了地,又给妈妈冲了一杯温水让她喝下。

霍妈一直很宠霍还语。

骨子里是有些重男轻女的,却也只是一点点,比如小时候经济困难,到了新年,家家户户的小朋友都有新衣服穿。

他们家却只够买一个孩子的。

不然就要分成两个人的衣服买,那样只能去地摊上淘一些便宜货。

霍还语从小就高傲,看不上的东西根本不要,霍妈妈疼他多些,见不得宝贝儿子受委屈,于是好几次都打算只给他买贵的。

绵绵便只能将就去年的,或者买断码清仓的便宜货。

那时还太小。

霍妈妈照顾不到绵绵的自尊心。

哥哥却全都知道,他偷偷把自己的新衣服拿去退钱,带着绵绵去买新裙子,看她打扮的跟朵花似的,比自己穿了新衣服都高兴。

绵绵对哥哥的依赖从那时就开始生根发芽,以至于到现在,几乎到了离开他就难以生存的地步。

所以那天她跑到学校去无理取闹。

霍还语都能理解。

送霍妈进房休息。

霍还语关了客厅的灯,临上楼前看了眼院子里,薛涎的车真的不在,看来是真的出去了。

只要出去了。

他就放心了。

房间不大,有一面是飘窗,之前的床有些旧了,做起来总是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很容易扩张到楼下,被大人听见。

所以每一次。

不管是用口,还是用身体,他们连带着喘息都不敢放大。

最近床换了张新的。

怎么晃动都没有声音。

绵绵还没把头发吹干就被霍还语拉进了房间里。

他背着身锁上门。

房内没开灯,他们都看不清对方的脸,却知道彼此一定在看着自己。

脖子被咬了一口,带着吮吸的力气,绵绵仰着头,承接一切,她知道哥哥跟薛涎是不一样的,那种不同,让她清醒的意识到自己是在谁怀里。

脚步错乱的往后推,她直直被压进被褥里。

“……头发……还没干……”

“没事,反正一会都要湿。”

速度快的她接不住,霍还语撩起她的衣摆,嘴巴已经含住了乳尖,吮吸和亲吻深入,发出淫靡的声音。

房间太黑,一盏灯都没有。

绵绵被吻的浑身发痒,像是一块浮木只能靠在霍还语身上,他憋了太久,只等着今天一起释放了,很快就脱光了衣服,顺带扒光了绵绵。

他将她翻过来,从后面抵着她的脊背,下腹和胯能刚好贴着她的小屁股线条。

以前只能乳交或者磨磨小穴,不敢进去,可霍还语没忘记,上一次,他们已经做了。

是彻彻底底的踏进来了。

便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了。

霍还语从后贴在绵绵的背上,连声音也不压抑了,没有用气声说话,而是突破嗓子,颤颤的,满是情欲,“湿了……待会要流在哥哥的床上了……”

绵绵想解释。

她以前不这么敏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