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松开了,捏着绵绵脸上的肉咬着,用齿尖磨着,香甜香甜的,又是那股护肤品的味。

“你俩今天晚上不准操了,我就在隔壁,听不下去。”

绵绵偏着脸,夹着腿,大喘气不止,“你……你别老说……那个字。”

薛涎抓着她的胸揉搓着,“这不是操是什么,干你?”

好像也不太好听。

“那你那个哥哥说的是什么?”

霍还语不会说。

只要他躺下,硬了,开始将手伸进绵绵衣服里解开内衣了,她就知道了他想干什么,然后会自觉的帮他口,帮他舔的特别硬,再射出来。

他有时也会说一些赤裸又直白的话,但兄妹之间,再直白,也总是隐晦的。

所以薛涎说的那些字眼,绵绵鲜少从霍还语口中听到。

绵绵慌不择路地跑下楼。

霍还语却不在餐厅。

绵绵傻愣愣地站着,声音却从身后传来,沉静淡然,“刚下来?快吃吧,待会都冷了。”

霍还语怎么会从楼上下来?

一串问号遗留在绵绵心里,可疑惑之余,她更害怕,害怕自己和薛涎刚才的动静,霍还语听到了。

所以坐在他面前吃饭都开始有些不自在。

霍还语的表情却很平淡又自然,自然的好像真的像他说的那样,自己上去只是发了一份实验报告给低一届的同学做参考。

“怎么去了这么久?薛涎不吃吗?”

“啊?”绵绵在想别的事情,思绪是飘出去的,“……他,他想睡觉,我就让他吃了再睡。”

霍还语点头,“哦,他好像一直都这样。”

反叛,不受约束,坏孩子,这就是薛涎在他心里的刻板形象。

绵绵不想再露馅,所以不多说,免得显示自己对薛涎很了解。

她埋头啃包子,眼神低垂着,止不住的乱想,想的出神了,连霍还语的声音都没听到。

脸颊的肉忽然被他掐起来。

他凝着她,“想什么呢,这么出神,跟你说话都没听见?”

从薛涎那出来,绵绵就心不在焉的,“啊?什么?”

霍还语没想太多,只当她是被薛涎说了两句,不开心了,“我说下午去买东西吃,别睡过头了。”

绵绵脸一红,咬着包子,忙点头。

午觉醒来。

绵绵定了闹钟,以免睡过头,两点就要和霍还语去买吃的。

她醒来时还迷迷糊糊的。

空调定了时。

睡到后来几乎是被热醒的,急于去洗把脸来清醒。

出门就撞到霍还语。

他也刚睡醒,睡眼惺忪,头发乱着,兀自用手抓了两把,他揽过绵绵,“傻愣着干什么?去洗脸。”

“好,”绵绵声气是低的,“一起去,待会我要吃西瓜,酸奶也没有了,噢对了,上次吃了同学一个特别好吃的饼干,也要买……”

以前兄妹就特别喜欢一起去超市,绵绵挑东拣西,霍还语特别有耐心的在后跟着。

虽然只是琐事,可在他们心里,平凡却也温情。

绵绵洗了把脸。

她正擦着脸上的水,霍还语站在水池边,掬起一捧水,没有扑到脸上,水从指缝流走,他不紧不慢的,“要不要去问问薛涎吃什么,给他带?”

绵绵的脸埋在毛巾里。

这一刻她的表情变化霍还语是看不见的,“好……我去问问。”

霍还语还在卫生间洗漱。

绵绵走到薛涎房间外,只有他们两人的时候她是不会敲门的,可霍还语还在,她只能佯装的礼貌一些,“薛涎哥?”

昏暗的房内无光无影。

薛涎一觉睡到现在,根本不好叫醒。

绵绵脑袋探进去,在黑暗里分辨出床头柜上没有被动过的豆浆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