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像是竖着一道屏障,挡住了冷风,落下一层阴影,薛涎抬起膝盖,打开绵绵腿,盯着她的眼睛,胯下却在摩擦着她的肉穴口,手也跟着摸下去,“你妈妈在家,晚上我爸也要回来。”

绵绵像小猫似的叫了两声,“……嗯,怎么了?”

薛涎两根手指探到了水,“他们在,我怎么操你?”

绵绵特别敏感。

敏感到什么程度呢。

一听这些话就会疯狂吐水,止都止不住,如果边说边做,她会被刺激到高潮。

房间被窗外的阳光切割成两半。

他们站在阴影里坐着隐秘的事,薛涎的指尖已经挤进了穴肉里,紧致度缴的他手背的筋脉都浮了起来,“手指你也咬……嘶……赶快走,别让我忍不住在这里操你。”

绵绵也不想。

可她的身体根本由不得她自己控制。

楼下的下午茶从葡萄水果进化到了花生瓜子。

她们聊到了霍还语,又聊到了他可能交了女朋友,以及在超市买安全套,夸他有意识,不会像那些混小子似的,把女孩儿搞怀孕。

霍妈摆摆手让表姨快别说了,楼上还有两个小孩呢。

她倒是紧张这些孩子。

表姨却觉得没什么大碍,依旧大大咧咧的,“绵绵我是不知道,但那个小孩,肯定交过女朋友。”

薛涎有没有女朋友,干过什么坏事,霍妈完全不知道,也没有听他爸爸提起过。

但严格来说,他的确不是什么坏小孩,喝酒抽烟,彻夜不归,朋友也都是些狐朋狗友的半吊子,他自己倒是有一张好看的脸,说他没有过女朋友,的确挺假。

霍妈出了神。

表姨用胳膊肘顶了顶她,噓着声,余光往楼上飘去,“哎,绵绵上去那么久,还不下来,都跟那个小孩在一块呢。”

霍妈实话实话,“她喜欢跟哥哥们玩。”

表姨受不了这样,语气特别夸张,“哎呦喂,你可千万别这样说了,这个哥哥跟那个哥哥能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

“亲生的再黏也只是哥哥,不亲生的黏过头了,谁知道会有点别的什么?”

“行了她姨,别说了,绵绵不是那种没分寸的女孩。”

她们聊天声音不小。

站在楼梯上,绵绵和薛涎都听见了,她穴口满是水,刚被薛涎用指尖插入,在这之前,她跪在他面前口,吞下他的精液。

这就是霍妈口中说“有分寸”,这个分寸,似乎超越了界限。

薛涎拍了拍绵绵的小屁股,声音压在她的,气流顺耳廓着走了一圈,“发什么呆,害怕我们的奸情被发现?”

绵绵瞪他,“怎么是奸情了?”

“偷偷接吻,偷偷睡觉,偷偷上床,还不是奸情啊。”

“不是,我说不是就不是!”她气的要捂住耳朵了。

偏偏薛涎的气音还在,“那你喜不喜欢跟涎涎哥偷情?”

喜不喜欢?

如果不喜欢就不会卖力的给他口,不会脱了衣服用乳尖给他磨阴茎,更不会脱光了打开腿,用湿软的蜜穴迎接他抽插拍打。

绵绵不作声,水却流的更厉害了。

涎涎:我主要是喜欢偷情。

十二(涎涎h) <小颗甜豆(骨科)(一座银山)|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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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涎涎h)

他们是一起从家里出来的。

出来时要挨着霍妈跟那位表姨异样的眼神,至于借口,说的是一起出来买东西吃。

没说买什么。

但也没撒谎。

薛涎将车停在一家小超市外面,他睡意刚散,侧回头看着绵绵,她有点热,皮肤被蒸红,一层绒毛上都是汗意,湿湿的。

“我进去,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