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乳交融。
她脑子里只有这个词。
薛涎咬住了她的耳垂,听着她叫哥哥,哥哥一会要轻一会要重,怎么都不行,妹妹是要舒服的,把她操舒服了,下次才能这样肆无忌惮的带她出来,想怎么弄怎么弄。
绵绵撑着镜子,因为撞击不住的耸动着,她抱着薛涎的手臂,看着他将肉棒挺入又退出,好几次陷进来,吸的她哭喊呻吟:“哥哥……哥哥好重……要没了……求求……”
“早就想这么操你了。”他从后爬过来捏着她的乳,突然将她压在镜子上狂入几下,在绵绵颤抖过后他拔出来,扯开安全套,全部射在她的身上。
从下午到天色擦黑。
入门处到窗边床边,甚至是浴室里,哪里都扔的有用过的安全套。
最后绵绵的身上落满了干涸的精液。
好不容易结束了去洗澡。
她软的摸一下就颤抖要高潮,薛涎还压在她在浴室里做了一次才放过。
全都是报复霍还语回来那一晚,他们在家里做了一晚,他却被赶出去。
绵绵说:“下次再也不敢了。”
涎涎:我十二次郎是白混的吗?
哥哥:你怎么不问妹妹我那晚几次?
绵绵眼神闪躲。
涎涎:多少次多少次多少次,我要闹了!
哥哥:没停过。
涎哥吐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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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 <小颗甜豆(骨科)(一座银山)|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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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
夏天快离开的预兆大概就是西瓜开始降价,走夜路时不再闷热到难以忍受,就连学校外面的冷饮摊子生意都没那么好了。
绵绵找到薛涎的时候他已经在等她了。
这么久以来他好像没迟到过。
今天又要委屈她了。
车后坐着薛涎的朋友,绵绵要坐前面去,不是第一次了,她也挺自觉的。
当然,其实坐哪里她是不挑的,只要薛涎别时不时刹车,故意压在她身上就行。
钻到了车前的空隙里。
绵绵扶着仪表盘的位置,心不在焉地听着他们聊天,从学习聊到游戏,再从游戏聊到女孩。
大概男生聊天的话题翻来覆去就那么几个。
她一点也不介意他们说些过分的话。
可薛涎好像挺介意的。
一直逃避,一直闪躲,最后用膝盖顶了下绵绵的腿。
回了神。
她这才听到坐在车后的舟子说:“不要白不要,谁会拒绝倒贴过来的女的?”
不适感升起。
这话任哪个女孩听了都不能认同。
绵绵正欲说点什么打断他们的话题,却又听见薛涎欲盖弥彰又模棱两可的话,“不稀罕,我有女朋友了。”
听罢。
舟子彻底炸了。
摇晃着薛涎高声追问,“谁啊,谁啊,哪个小妹妹,我怎么都不知道,你怎么这么不仗义,有女朋友了连我都不说?”
他一直挺吵闹的。
别说是薛涎,绵绵都习惯了。
薛涎哎呦叫着让他坐好,眸光微闪,似乎往绵绵纯黑的头顶落了下,继而笑着说,“她不想让我告诉别人。”
舟子撇着嘴,“你就吹吧,你成天都跟我在一起,你见过的女的我哪个不知道,少吹牛。”
“谁吹了?”薛涎膝盖那块的骨头很硬,碰触在绵绵腿根,她有很强烈的反应,她侧回了下眸,风卷着头发,还是对上了薛涎的眼睛,里面好像装着点不动声色的暗示,“不信你问我妹妹,她知道。”
他的话挺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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