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大多数少男少女,将情怀写成诗,镌刻进了记忆的时间海中,并为此笼上一层如梦似幻的轻纱。

沈繁枝看得通透,轻纱底下的故事如何演绎,她心中一清二楚。

别人欣赏司岍君子端方、气宇轩昂,她才不管,她只知无论司岍抱她过头顶、搂她入怀中、还是压她在身下,她偏爱这些与他所有气息还有情绪撞个满怀的瞬间。

因为这些统统都是,专属于她的。

“媳妇儿,”司岍舔弄着沈繁枝的锁骨,他如她所愿唤她,像只摇尾大犬似的,缠着她,“我想射里面,让我射里面吧,好不好?”

沈繁枝被他舔得发痒,笑着躲开,“不好!你且忍着吧!”

“你这是要憋死我?”她在故意逗自己,司岍心知肚明,“我不管!反正你自己说要给我生孩子了!”

“好好好!给你生给你生!”沈繁枝仰头,舌尖勾勒上司岍凸起的喉结,那是他的敏感点,她吸吮上去前,噙着笑意婉转说道,“射吧,统统都射给我吧,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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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有人问他俩啥时候生孩子,其实也不突然,这不酝酿了一下,就来了吗?

57.高岭之花缉拿归案

周一,司岍神清气爽地踏进办公室。司里开例会的时候,他看到文件上有个眼熟的交流舞团,没记错的话,这个POB就是沈繁枝常挂嘴边的“友团”。

中午休息时间,他又跑去找连城,问婚假的事。

“你家老爷子怎么想的,你自己不清楚吗?”大庭广众之下提到司岍他老子总怕被有心人听到,两人也不好交头接耳得太明显,连城揽着司岍走向吸烟区,“你再等等吧,你舅舅舅妈不是快离婚了?”

“那也还得有俩月呢,我总觉得事情越往前走,心里就越没底,”本来就不抽烟的司岍把连城递过来的烟推回去,他知道老大是好心,见他烦躁给他一根,“别,我和吱吱都开始备孕了。”

连城有些不可置信地睨了他一眼,“速度啊!”

“老大,你是不知道现在赶紧让我老婆怀上的重要性。”司岍下午有个活动,衣服上不能沾烟味,他走远几步压低了嗓音分析到,“第一是家里那几座大山一直不松口,她要是怀上了还能给那几位施个压;第二是我泰山大人前两天也让我赶紧给他兜个底,什么时候能办婚礼了给他个信,我岳母明面上没说,但要是她退休前没把我和吱吱的婚宴办了,交代不过去;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吱吱那里我一直瞒得好,生怕她晓得她关老师和我舅舅的关系,到时候闹个天翻地覆的,有条人命在好歹我还多了张免死金牌。”

“你倒是算计得清楚!”连城笑怼,“你岳母对你倒也算看重,还想退位前把她欧洲司的人脉给你留一手!”

世家子弟,婚宴这种喜事背后存了多少盘根错节的人情往来,自是不必赘述。连城拣了最不难解的题同司岍说笑,见司岍又垂头耷脑的,忍不住多念叨他几句。

“当初我就跟你分析了,你头顶扛了三座大山,一是你舅舅舅妈,二是包括你父亲在内的一众掌权上位者,三是你奶奶。你舅舅舅妈那些事儿毕竟只能间接影响到你和沈繁枝,你父亲和岳父现在不让你大肆宣扬你已经结婚的消息,也是出于你舅舅和舅妈还没做个了断的缘故,实则都是在保护你们。最能让沈繁枝和你大动干戈的,我估摸着还是你家那位老太太。”

司岍的奶奶可是功勋后代,自己也是搞了半辈子行政工作,声望地位连他年少成名的外交官爷爷都不可比拟。老太太性格强势,是家里说一不二的人物,她若是发话了,甭说司家,就连整个南门大院,都得对她为首是瞻。

老太太德高望重是一码事,但她却也不爱倚老卖老,加之她年事已高,对小辈的事便也极少插手管教。

连城从小也算在她跟前长大了,近年来能让老太太出马放话的,除了他老师阮暮笙夫妇对女儿阮碧泞的所作所为令老太太寒心之外,就剩司岍枉顾她的反对执意要娶沈繁枝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