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情享受当下。

被她缠得紧紧的小腹发热,渐次苏醒的下体肿胀,将居家裤撑得老高。他望着沈繁枝踩在他命根子上,莹润泛着光泽的白皙脚背,欲念上涌。

“你看你,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很诚实嘛!”沈繁枝前段时间在傅少津的荼毒下看了太多霸总小言,也算勉强get了傅少津骚话连篇的些许精萃,“都硬得怼到我脚心了……”

沈繁枝的后脑勺突然被一只大掌有力地覆上,视线中男人俊朗的面孔不断放大,双唇被他速速含住,小舌还没来得及撤回,就被衔住。

“唔、轻点……嗯!”

惊诧的呼痛变作难耐的呻吟。

这样戏剧性的转变,总能很好地在沈繁枝和司岍的情事间起到一个承上启下的过渡作用。

往往无论最先出击的人是谁,一旦以吻封缄,爱欲便就徘徊厮混到一起。

谁也别想轻而易举,占上风。

司山开:今天也没能劝服倔老婆。

高广坤:明天试试看说(睡)服?

沈繁枝:谁睡服谁还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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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家家教严明又保留了不少传统习俗,近亲过世需茹素和禁欲一周。算起来,司岍今天才正式开荤沈繁枝用心良苦为了他做了顿丰盛的晚餐,却只字不提她陪他茹素一周的事。

至于做爱,那就更久了。

司岍感觉自己都快忘了上一回跟沈繁枝温存后交颈而眠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前两天在浴室里,夫妻二人玩闹时难免肌肤相亲,司岍险些就要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在浴缸里就把沈繁枝生吞活剥了。

今日沈繁枝再三撩拨,司岍把持不把持得住另说,他既然已下定决心要劝沈繁枝尽早动身去巴黎,心知两人分别在即,他就更得好好把握剩下的时光。

头顶繁复华丽的水晶灯刺眼,这是家中唯一偏向奢华风格的家具,照亮了沈繁枝每一寸白净细腻的肌肤她浑圆的乳球轻颤,平坦光滑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两腿中间那处肉丘上铺了一层稀疏的绒草,掩去花径之扉。

司岍用指尖轻轻探入,洞内水泽丰沛,潮湿温暖的软肉有意识地吸吮他直接,他便知道,她是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