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还等甚麽?你行不行?”她牙关不停地打颤,嗓音都变的尖利:“你快进去,快进去......否则我要困着了!”
她把这铺天盖地的欢爱看不起,不求爱抚不求疼惜,只求尽快结束折磨。
她当彼此是路边发情的野狗吗?亮出各自的家伙就一顿操干?许彦卿眸光幽沉满布戾气,整个人倾身向前,将她手腕箍住压至头顶动弹不得,啮咬细白的耳垂,怒极反笑起来:“桂喜,你自认低贱如母狗,我却不能。”
耳边扑喷的呼吸热气烫得她止不住哆嗦。
许彦卿不理,腾出右手去解袄子,粗布廉价衣裳连多缝几个盘扣都觉奢侈,没两下便解到底,再探到她的颈后扯开细绳,红肚兜一抓便轻飘飘扔落床下。
她被剥得精光摁压于他身底,一身晃眼的银白滑腻,似一尾仰颈拍尾送上砧板的鲜鱼,他只需慢火来煎她,到后来总会被香喷喷地烧好的。
应是吃过酒缘故,一抹胭脂色自锁骨往下弥漫,白里泛起红,红里愈发透嫣。
竟于纳妾那晚弄她时又有不同,倒底被男人口舌浸洇过一回,又锦衣玉食数日,这身骨便不动声色把从前缺欠的长满,两团胸乳鼓胀成两座雪峰,顶端的娇果经不得风,拂着便瞬间尖挺高胀,连带周遭一圈红晕都被吹得褶皱多娇。
确是起风了,京城的风可不好惹,哪间客房窗户没有插紧,吹得噼啪噼啪拍打作响。
烛火左摆右晃艰难挣扎,终是抵不过,噗的一声熄灭荡起一缕青烟。
一轮白月爬上花窗,映得满室如一片银海。
“妖精,只有我能把你娇养的这般好........”娇养成吞噬男人的妖精,话儿随舌淹没进她的唇齿间,搅缠那更嫩软的湿舌,咬住用力汲取更多津水。
他的手顺着纤细颈子往下,拢住一边嫩乳忽轻忽重地搓揉,记忆里摘下的明明是四五月青桃,此时却饱满熟透成甜桃儿。
桂喜浑身烧烫得似着了火,两条腿蠕动的情不自禁想要摒紧,哪想却缠绕住男人精悍的腰身再不能放,喉咙干渴的似要冒烟,又不愿伏低求他倒盏水来喝,焦灼难耐极了,也有样学样去吸他的舌尖,去吞咽他的津涎,明知是饮鸩止渴,思绪却在此刻呯得断了弦,再顾不得多想。
熟门熟路的似曾就这样干过。
许彦卿退出唇舌,看她嘤咛着仰颈追来缠,小嘴儿红肿的不行,却仍难舍他离开。
这无异很取悦他,过往虽不曾有过女人,但只要他用尽心力,照样能让小桂喜欲罢不能不是麽。
嗓音喑哑地低低笑起来,结薄茧的指骨捻住一圈圆晕往口里吞含,再轻啃她的乳尖,听她吃痛地软声呢喃,以为咬坏了,松开却湿哒哒愈发红的娇艳。
也红的迷恍恍直乱人的魂魄,再噙进嘴里舔舐时,却不忍心咬她了。
他的手指触摸至少腹,那儿糟乱得不成样子,汨汩流淌的甜水,已经打湿了腿窝一片。
第六十六章 鱼水欢(2)
桂喜连最后一丝儿力气都消失殆尽,昏昏噩噩如攀上云端,许二爷何时松开桎梏她的手都未曾发觉。
她不晓自己到底想要甚麽,男人的唇舌及手掌如星火可燎原,一会儿把她弄成岸边搁浅曝晒骄阳下的鱼,鼓腮张嘴焦渴难耐,转瞬之间,又化成一滩水,湿润而滚烫。
他明明也是头一遭,怎却深谙此道,原来有些人生来就是弄情的高手。
许彦卿已觉腹下粗硬满胀,龙首吐泄一缕绵长黏涎,蓄势待发而刻不容缓,用两膝将她纤长的腿儿分开,一手捏紧腰谷,一手把持龙身,在那妖红滑腻的两瓣花片间摩挲触弄,彼此溢出的清液混搅在一起,看着就觉淫靡秽乱。
他听得桂喜娇滴滴喊叫一声,看她星眸碎乱,朱唇喘息,颊腮潮红如涂胭脂,两抹斜飞处鬓,活脱脱是个画了妆面的戏伶,颤笃笃等着他来弄她,他便去拨开滑不留手的花片,有水儿正从樱口汩汩淌出,不再犹豫,绝决果断的将龙首迅猛抵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