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片肉瓣及藏珠何等细嫩,没几下桂喜便觉得又是酥麻又是痒痛,心空荡荡飘着没个落处,急得泪眼汪汪地,主动探出舌尖儿细啮轻咬彦卿喉结突起:“彦卿哥哥,彦卿哥哥,进去.......”她情至浓时就不自觉把戏腔显露,扮花旦久了,吐舌咬字便别有韵味儿,撒起娇来十分甜媚,立刻打进许彦卿的心坎里,他察觉腹下黏满春水,湿嗒嗒淌个不住,把她腿儿分的更开,臀股猛得前抵冲撞,那青筋虬盘的龙柱瞬间尽根全没。
桂喜“啊呀”一声,蹙起眉尖稍嫌痛楚,他还是太粗壮的没几个女人能受。
许彦卿便咬紧牙抑忍,那花径嫩肉密密缠缠将他的龙柱紧实包裹,又有滚热汁水丰饶浸淋,一股子无法形容的舒爽畅快直冲头顶。
“桂喜吾的亲亲,吾的宝贝呵.....”他嗓音粗嘎低哑,听在桂喜耳里却美妙胜过世间万物,她舔舐他鬓间落下的咸涩汗滴,却如咂蜜汁:“彦卿哥哥,快些.....”
许彦卿晓她情动已能受,遂不再忍耐,开始急挺龙柱,一下一下往花径深处而去,忽就捣弄进宫巢口内,他放慢速度,由着小嘴奋力吸吮马眼,享受那欲仙欲死的酥麻感,桂喜却不依,哼哼唧唧扭摆着腰肢往前凑,许彦卿哪受得她这般主动,俯首将硬翘奶尖连同嫣红乳晕吃咬,精悍腰胯啪嗒啪嗒与她柔软肚腹相贴相撞,开始卯足劲儿大开大合,狂抽猛送,彼此只顾把命相送、抵死缠绵。
桂喜随他的挺动前摇后摆,忽然整个身儿痉挛起来,那股子极乐令她脑里如烟花绽放,懵懂不知今宵何夕,何夕所在,只哆哆嗦嗦攀紧许彦卿的肩膀,一口咬在他颈子上。许彦卿只觉又一汩春水潮涌而出,把马眼淋得湿透,他低吼地奋力撞送数十下,肩上疼痛忽而就至,顿时腰谷一麻,脊骨一抽,龙柱直挺挺抵插花穴深处,无数稠浓雪白精浆把暖宫喷射个满,桂喜香汗淋漓地喘息,仰首正看见观士音慈眉善目淡笑的脸。
原来这是尊双面观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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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六章 听她说
许彦卿缱绻舔吻她泪湿的双眸,桂喜觑起睫毛躲避,那吻便落在潮红的颊腮。
“好不好?”他笑容满足,带着得意。
桂喜拿银红帕子替他擦拭额上满覆的汗水,娇嗔瞪起眼儿,还真敢问,没脸没皮的,她可不敢答。
许彦卿那物还硬胀着在射余精,使坏的往里一个冲撞:“答不答?”
桂喜腰谷倏然酸涩不能受,双手连忙抱紧他的颈子,垂颈俯首宽厚的肩上,抿起嘴唇儿:“冤家,把人都要弄死了,你说好不好?”
又咬他的耳朵:“下趟再去上海,能带我一起麽?”
许彦卿嗯了一声,想想说:“吾这趟没去上海!”
没去?桂喜怔愣住:“那你在哪儿?”
“在官府。”许彦卿解释:“鸦片消磨人志,致体枯奄奄若病夫,广州及京城禁烟颇有建树,周希圣奉皇帝旨意来江南取缔烟馆,吾是商会会长,自是助他责无旁贷,为不打草惊蛇,特设下迷局,以松懈席景荣警惕,这城中烟馆,明的暗的半数由他经营,老奸巨滑的很,是以连你也不便明告。”
“席景荣。”桂喜讶然道:“前时他还送来年礼,太过厚重被我退回了。”
许彦卿使劲亲她嘴唇一下:“聪明的丫头,幸得退回,否则吾也难逃干系。”
桂喜听得有些后怕:“亏有大老爷也不允收授,否则以我人微言轻,此事不定成呢。”
“人微言轻?”许彦卿一语双关:“我会让你重起来。”大掌抚上雪白的肚腹不轻不重地摩挲。
桂喜满脸妩媚地看他,噗嗤地笑起来:“二爷不累麽?”他一直用手托起她,虽腿儿挟紧他悍腰,可总觉还是很费力气......
“你夫君可不是软脚虾。”许彦卿揉攥两下她滑嫩的臀瓣,语意威胁:“要不要再来一回,看他累不累?”
桂喜还未答话,忽传来谢芳的声音:“二姨奶奶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