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喜磨磨蹭蹭来到净房外,门前也无丫头婆子守着,摆明在等着她......司马昭之心,路人皆之。

门首挂着一盏玻璃灯,闪着晕黄的光儿,她轻推开门撩起棉帘,一股子潮暖湿气扑面而来,白雾弥漫,滴嘀嗒嗒有泼水声。

“谁在那?”许彦卿忽然开口,嗓音似润透水。

桂喜心一跳,她脚步明明放的很轻:“给二老爷送衣裳来。”看到靠墙搁着绣凳:“我放这里,你自己拿。”

“你拿过来,我洗好了。”

桂喜半眯眼果见许彦卿站在池沿,似拿棉巾在擦拭胳臂,便抱着衣裳走到他跟前:”呶,给你!”

手心一松,衣裳被接过,她欲缩回手,哪想那含湿带热的修长指骨,握住她的细腕,再微用些力,桂喜就软绵绵倒进许彦卿精赤的胸膛,密布的水珠把她的薄袄都沾湿了。

一把抱起她跨进池子,哗啦啦水响翻天,桂喜浑身淋透,连忙搂紧他的颈子,不期臀上挨他一掌:“三天不肏,就上房揭瓦了?”

冷飕飕的,少爷脾气不遮不掩。

桂喜咬他坚硬的下巴一下:“冤家,这楼里住的可不止你我,佣仆不提,还有大哥大嫂和谢芳,你明知我怕羞,还要昭告天下。”

“想不想挨我肏?”声音有所缓和,目光仍幽暗,箍紧腰肢的大手下滑握住两瓣肉臀,往腹胯下紧贴,他那儿硬大鼓胀,隔着袴子戳挺蹭磨,直叫人骨头发软。

桂喜伸出舌尖舔他嘴唇:“你帮我脱衣裳。”

这些日他忙得很,往往回府已半夜,她挨不住睡熟过去,等辰时醒来,他又走了。

他年富力强,血气方刚,那事儿需索猛烈,她青春年少,嫩骨妖娆,旷久也想得很。

许彦卿吮住她的舌狠狠咂口,再把自己的大舌喂进她嘴里,塞个满满当当,手也不闲,把她剥个干净,一任海棠红的衣裳在池里浮飘。

“这里怎大了许多?”一掌都满握不来,乳晕红浓,乳尖似玛瑙鲜妩玲珑,褪去做姑娘时的一身青涩腼腆,却更令他爱不释手。

“都是二老爷揉的.......”桂喜晓得他爱听甚麽,许彦卿就喜她这主动媚浪的态,背抵池沿,托住她缠到腰间,一指探入腿间花唇肆意伸进抽弄,纵是清水环伺,没多时指骨也能感觉黏腻蜜水汩汩,想退出又不舍,花径吸吮的太过卖力,纠住不休。

“小浪妇,几天没给就馋成这样,还怕甚麽羞。”许彦卿沉沉地笑,故意屈指勾弄,听得桂喜啊呀缠魂的叫:“可是不好受?”

自然是难受如百蚁噬咬,桂喜娇喘吁吁,二老爷整治她的手段是愈来愈娴熟,没脸儿的至他耳边讨饶:“不要这个。”

许彦卿不急不慌撤出手指,再探进她的红唇里:“要哪个?你不说我怎麽知晓呢?”

被堵着嘴怎开口,又逗她!桂喜恼了,咬住他的指腹不放,一面儿去抓住他的肉柱往牝户里引,自力更生,丰衣足食。

哪想他那物已滚烫如烙铁,粗胀的手掌难攥住,才送进户洞半截,她已是双腿抖索,背脊僵直,吐出他的手指,蹙起眉不依:“疼的很!”

娇气还心急,许彦卿探手捏住花唇间蕊珠轻弄重搓,咬啜她玉白颈肉,果然稍顷就颤笃笃的酥软了身子,他趁势使劲一戳直达深处。

两人都有些受不住,一个粗喘低吼,另个惊声娇唤。

许彦卿已能感受到花径猛缩紧凑,将他的肉柱勒夹吸吮的好不畅快,开始大开大阖尽根抽送,猛捣狠插。但闻水声哗响不绝于耳。

桂喜因着在水里,把他的冲撞减轻,酥麻酸胀恰到好处,反觉得十分受用,哼哼唧唧的,还有心儿打量二老爷被打湿的面庞,宽阔的胸膛,和贲起健实的胳臂。

他平日里斯文儒雅,此时却添了几许蛮兽的悍野,让她喜欢的挪不开眼,笑着亲吻他的颊:“彦卿哥哥真好看!”

许彦卿微怔,他这麽卖力地肏她,她竟然说他真好看......还有闲功夫想别的?这小浪妇现很难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