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麻烦。”
“哦就是,我的以前驻扎的地方,是吗?”阿杜拉比明知故问。
“是的。”成田点头:“我们都知道您对那里有着举足轻重的重要性,甚至是双方沟通的桥梁,所以,特地来问您的意见。”
“这么做,对我有什么好处呢?”阿杜拉比表达的很直白:“这件事好像跟我没什么关系。”
“当然,这件事不应该来麻烦您。但是除去正常的费用以外,我们还可以为您破个例您知道,按照规矩,奴隶第二次售出禁止离岛,但是我们可以让您把他带出去。”
“可以破这个例吗?”弗洛伊德轻声询问成田。
“林锐不是带出去过一个吗?”成田也小声回答:“卡着的货是昙花那边的,三十个好看乖巧的中东女性,好不容易找来的一批,再拖下去就算能给我们人,肯定也被开了苞。昙花的首席没办法,像达邦先生求助,我这接到的是达邦的命令。”
成田叹了口气:“我不是不想给J留点余地谁都知道他很喜欢这条狗,但是他现在已经一个月没消息了,我连替他求情的借口都找不到。再说,达邦先生的命令,我不敢反驳。”
弗洛伊德点点头,他的眉头皱着。
艾德蒙失神的倒在地上,弗洛伊德不确定他是否听到了这些东西,知晓了自己的命运。
其实艾德蒙也不确定自己是否听到了,语句进入他的大脑,但没有构成任何信息。
他只是茫然的宾客们各色的裤子和鞋,以及红色的地毯。
“本来就是我的狗嘛。”阿杜拉比显得很高兴,点头应允了这门交易。
“那么,请您享用。”成田对阿杜拉比鞠了一躬:“想在这儿还是送到您房间里去?”
“洗干净送过去吧。”阿杜拉比很满意的站了起来,他抬起脚,踩在了艾德蒙的头发上:“不过他这么不听话,你们能保证刚才的事不再发生吗?”
“当然可以。”成田点头。
艾德蒙被洗了个干净。
说是“被”是因为他完全被锁在一个笼子里,双手和头从笼子的前端露出来,两条腿跪在地上,膝盖被固定,腰部也被固定,后穴和嘴被扩张器打开。
他一动不能动,被从里到外刷了一遍,在口枷被取下来的时候,他试图咬上助理的手,导致电击棒这次从他的喉咙捅了进去。
疼痛突破了理智的极限,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被清洗完毕。
头发湿漉漉的耷拉在脸上,弗洛伊德抬起他的头,有些默然的看向他:“现在谁也保不了你,我知道你不服,但岛上从来有的是手段,你最好认命。你想咬东西,明天牙齿就会被换成硅胶的,再咬,就把你阉掉,我告诉你,阉掉的奴隶雄性荷尔蒙分泌会降低,他们会更乖顺听话,希望你不要走到这一步。”
艾德蒙咬紧了牙关,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