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去。
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鬼使神差地过来上这节早自习, 等他反应过来已经站在七班后窗边, 伸手敲响了玻璃窗。
许盛每说一个字、甚至气音停顿一秒,他的心脏也跟着罢工停跳,好在许盛大喘气之后找到了切入点。
“行了, ”围观处刑的同学们散去之后,许盛卸下浑身紧绷的力气,往后靠了靠,总算从那种窒息感里抽身出来, “面子给你保住了,你可以醒了。”
人真是不把自己逼到极限, 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大潜力。
孟国伟要是再不来,他还得接着继续骂自己。
课间休息时间还剩五分钟, 他就得骂够五分钟……自己骂自己实在是一种人生难得的经历。
邵湛手指动了动,然后边仰头边把帽子拉下去,等他把脸抬起来,许盛才发现这人居然在笑。说笑其实并不确切,因为他笑得并不明显,只有眉梢略微扬起那么一点。
邵湛评价说:“骂得挺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