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太远的路了,脚上有个泡,我以前上课偶尔也会这样,没事。”

但挑破的时候,疼得时书鼻尖吸了一下,白色中透着粉。

谢无炽:“明天别走路了,驴子能坐,你再走下去伤口一层叠一层溃烂,不好。”

时书:“明天再说,走,下楼吃饭。”

楼下的饭堂内,只供应极为简单的餐饭,早上馒头包子稀饭,中午俩炒菜,晚上全部吃面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