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地同他厮缠。

这时,时寻秋的手摸到了商泽的耳钉,以及耳垂处的伤痕。

一道一道的,结了痂。

时寻秋突然?用指尖,用力地抠向这些旧痂,他发了痴似的,一下又一下。

商泽却好像完全失去了痛觉,他甚至主动?将脑袋放低了一些,配合时寻秋这个“残忍的游戏”,直到时寻秋的指尖沾到了商泽耳廓处流下的粘稠鲜血,才?终于住手。

好像这样,心里的委屈就能好受点。

商泽也知道,自己?不能逼时寻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