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听到的话。
但人越是不想要什么,什么就越来。
徐南浔藏在镜片下的眼睛十分深邃,声音温润动听,放下手中的茶壶,缓缓否认了自己之前说过的话。
“当然不是,辞晚没什么可以说的,一直很好。阮阮,”甚至他连他的名字都查了个一清二楚,“你希望辞晚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妓女,或者是给钱就能上的婊子?
明晃晃的威胁。
温阮在那天送江辞晚上学时就发现了他的班主任是那天救了自己的徐南浔,小脸发白,努力控制住嗓音:“他、他知道的。”
“是吗?”
徐南浔没有出声,或许温阮不知道,面前绅士又优雅的男人在那些如同没头苍蝇的人怀揣希望找上他,以为会有一个奇迹时,总是被他笑着打碎。
笑面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