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茜:“一定要叫花满天么?”

陆小凤很无所谓地摆了摆手,理直气壮道:“这又不是重点哦对了,这事儿可不能告诉花满楼。”

乔茜:“”

乔小茜:(个个)

陆小凤:( ̄︶ ̄)

算了,反正花满楼也不在,那就稍微苦一苦他吧

乔茜有点兴奋地扭来扭去,继续发散思维:“红大爷不喜欢这么不干脆的活捉生意,可惜花满天给得实在太多了!所以他勉强接下了这任务”

一点红低声道:“别乱动。”

乔茜赶紧乖乖坐好:“哦!”

一点红:“”

麻绳绕过了她奶白色的手腕,粗糙地勒住了她的皮肉,几乎是在瞬间就留下了红色的痕迹,倘若勒得稍久一些,束缚的痕迹就会久久留下,甚至连麻绳上的纹理都要嵌进这一汪牛奶之中,显得她多么凄惨、多么逆来顺受。

一点红的手停顿了一下。

乔茜道:“怎么了?”

杀手道:“把里衣放下来。”

隔着一层衣裳去捆,如此才方能使她不受伤。

乔茜却不赞同地摇了摇头,道:“不可以哦,红大爷,这样就假了!”

要是隔着一层衣裳,那想要脱出也太容易了,很难想象杀人无数的中原第一杀手会犯这样的错误。

乔茜道:“要严谨!”

杀手面无表情地用力一收绳索。

乔茜:“嗷!”

一点红不理会她了,将她的两只手都牢牢捆束在身前要打结的时候,又面无表情地放松了几分麻绳毕竟粗糙,如此磋磨,怕是要红肿。

轮到陆小凤了。

陆小凤大喇喇地伸出两只手,一点红才懒得多费心思用力一捆,收紧几圈,打活结,完事。

陆小凤:“嗯?你怎么这么快?”

刚刚捆乔乔的时候可不只用了这么点时间啊?

一点红板着一张死人脸抬起头来,好整以暇、冷冰冰凉飕飕地盯着他,没说话,但意思却很明显。

怎么?你有意见?

陆小凤:“”

不敢有、不敢有。

乔茜的头悄悄地凑过来,对陆小凤道:“我们是情比金坚呢?还是被抓着之后互相甩锅呢?”

陆小凤也悄悄对她道:“那还是情比金坚吧主要是我不太会甩锅”

一点红:“”

真的需要细致到这一步么?

杀手真心实意地开始感到迷惑只是为了几个看样子活不过一个时辰的大漠盗匪,真的有必要这么真情实感么?

算了

他伸手攥住了那两根绳子,极粗暴地那么一拉扯,将他们拉扯出了酒馆,大步朝那沙漠客栈走去。

沙漠客栈之内,七八条大汉依然围在一张桌子前推牌九,那坐庄的大汉姓颜,这里的人便都叫他老颜。

老颜今天的牌运显然很不怎么样,他面前本堆满了银两,如今却已出去了大半,面上都胀得通红,嘴上骂骂咧咧道:“半天了,一个龟儿子也不进来挨揍”

这是在骂外头的旅人不肯进来被他们扒皮了要知道,沙漠中的商队多贩的是香料丝绸,身价都肥得很,抢上一波,又够他挥霍好几日。

赢了钱的人姓黄,年纪颇小,此间的盗匪们便叫他小黄,这小黄把钱一收,笑嘻嘻复合道:“我看很快就有龟儿子要进来了。”

尘暴之中,人是极容易迷失方向的,尘暴过后,总有商队的人掉队,那时候,岂非正是他们最好的收割时机?

老颜骂道:“看我不把龟儿子们的蛋黄都给挤出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应和他这句话,门口那油光发亮的门帘,忽然被一柄黑皮剑鞘的长剑给挑开了。

老颜输了钱,心里一肚子火,正想找个倒霉蛋来好好发泄一番,听见背后门帘的动静,面上已露出了狰狞的表情,一边转身、一边大喝道:“哪个龟儿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