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子”,步步深入,只令一点红的心起起伏伏、怦怦直跳,心绪之激动,实在难耐。
他当然对昨晚发生的事一点印象都无,早晨醒来见上衣被脱,也没想太多。
但现在,却容不得他不想。
他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似乎能想到昨夜的事,她在昏暗的灯火之下与他共处一室,轻轻解开他的衣襟,毛巾被打湿了,滚滚烫烫的,她的手指会不会也被烫到发红?那发红的指尖,有没有顺着他身上最长的那一道伤疤一路下滑,从胸膛一直到小腹?
他腰腹间的肌肉忽然忍不住地收缩,这剧烈的反应,无疑又牵动了他胸前的伤,一阵剧痛又绞紧了他,令他紧紧地皱起了眉,牙关紧咬,呼吸急促,却一声都不肯吭。
半晌,他平静了下来,沙哑地道:“为什么和我说这些?”
楚留香反问:“难道你不想知道?”
一点红一时语塞。
这对友人沉默地对视着,楚留香微笑着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一点红的眼中流露出了复杂的情绪,过了半晌,他才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难道他竟然表现得那么明显?
楚留香悠然道:“你猜?”
一点红:“”
一点红无言地冷酷地盯着楚留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