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而是很好奇他们如何维持三人关系, 因为对苏洄而言, 爱是具有极强的排他性的。
他们说这是典型的西方式意识形态,你不可以被困在任何形式里。
苏洄不这么认为,他可以将自身遭遇过的一切都拿来做实验, 唯独爱不可以。
因为宁一宵出现过,成为了那个[唯一],此后的几年苏洄就像是迷失在失去之中, 不断地为自己筑造坚固的堡垒, 拒绝任何人的入侵, 把所有宁一宵留下的记忆都藏在里面,活得像个清醒又孤独的清教徒,与混乱之地格格不入。
但宁一宵再次出现的瞬间,这些铜墙铁壁瞬间就倾倒了,就好像找到了归属, 自动投降。
当他们关系的纯粹性被打破时,形式倒塌, 苏洄感到迷惘, 但又无法拒绝。
他想他这辈子只会为这一个人而混乱。
宁一宵的手按着苏洄的腰, 他的手掌温暖而干燥,却带给他潮湿的欲望。
这个吻绵长又断续, 好像对清醒的他们来说,要维持一个吻并不容易,需要很多休息的片刻来延长,间隙里,宁一宵用气声一遍遍叫苏洄的名字,温柔抚摩他的脸颊。
好近,苏洄能看到他鼻梁上被眼镜压出的痕迹,于是亲了亲,心中忽然感到满足,有些贪恋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