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内三次大幅骤降,冻得这几位外乡人措手不及,秦赐甚至一下飞机就当场买了一件薄款羽绒服套在了身上。
柯寻头上戴了顶棒球帽,穿着件棒球服,潮范儿十足地站在美术馆大门口,引得过路的年轻女孩儿不住向着他看。
青铜美术馆上午九点开馆,现在是八点四十分,进画论五人组里还有牧怿然暂时未到。
“大佬能赶得及吗?”卫东缩在加厚卫衣里冻得牙痒。
牧怿然去了亚平宁半岛,昨晚三点多钟柯寻给他打电话时,他才刚下飞机。
柯寻双手揣在兜里看着街上的雨:“急什么,晚上八点以前再进画也来得及,让他多睡会儿。”
“啧啧,显你会心疼人啊,”卫东扭头,“来,浩文儿,哥疼疼你,把手揣我兜里,我兜儿暖和。”
朱浩文面无表情地举起一只手,手上戴着薄薄的线手套。
“都挺会照顾自个儿啊,”卫东哆嗦了一下,“悔不该没听我妈的话多穿一件儿来,这会子我都快冻尿了……柯儿,你带多余的衣服了吗?”
柯寻把单肩包摘下来扔给他:“就一件外套,你先穿着,别弄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