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捻白奶油顶端的鲜红樱桃,唔嗯一声莺啼冒出:“那我开始了哦……”

这话是对着手机说的,而目光,骆希没离开过高子默。

空中交会的视线似乎快要有了具象化的冲撞,如雾似雪,对上如刀似箭。

高子默已经将眼里的复雜抹去,剩下只有锋利冰冷,刀一样将骆希身上的皮肉一片片削下。

逃不开,也不想逃。

他索性半褪下睡裤和底裤,放出已经吐出水儿的憋屈小兽,单手握住跳动的阴茎缓缓撸动起来。

你要让我看着你,那你也得看着我啊。

高书文看着屏幕的眼眸细长幽深,眼角有时间在他划出的淡淡刀痕。

妻子白皙饱满的乳肉从指间溢出,沉甸甸的被搓揉成各种色情的形状,奶尖像火星一样在雪地中点燃,跨过2478公里,将高书文的眼角烧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