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要把枕头闷到高书文脸上的冲动,她掀开被子下了床。

床头柜玻璃杯的水量不足以养金鱼和解渴,房间里的恒温水机又不是她想要的温度。

她想要冰一点的,才能让胡思乱想至沸腾的大脑冷静下来。

忽然挂念起,那一晚在二楼房间里,高子默喂她喝的那杯水。

披上睡袍,骆希拿着杯子出了卧室。

下到二楼时,她看了眼走廊尽头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