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但我就想喝点凉的嘛。”

“别总喝冰的,这段时间好好养养身子。”

躺回自己的枕头,骆希舔了舔唇,舌尖还萦绕着高子默嘴里薄荷糖的牙膏味道。

“知道啦。”

声音是乖巧卧在狮子怀里的野兔,可她脸上不带一丝笑意。

好不容易睡着的骆希梦见了第一次见到倪景焕的那一夜,在医院里,伴着有消毒水味道的初雪。

那一年的元旦天空好蓝的,骆希前一晚没有和室友们去跨年狂欢,留在寝室等着父母来学校看她,按母亲的计划,接上她后一家三口再前往附近一个温泉度假区泡温泉。

可过了预定的时间好久,父母还没来到学校,电话更是关了机。

阳光从她一直抽跳的眼角,慢慢上升至沁出冷汗的额头,不祥预感如灰霾般钻进被割裂的心脏,电脑屏幕显示着本地新闻门户网站首页,手指在F5键上每隔几秒就按下一次。

新鲜滚热辣的新闻刚在首页更新,骆希也接到了警方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