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游戏里到底是谁掌控着谁,下一步要怎么走,骆希不愿意再花时间去思考了,只想沉沦在这一刻的欢愉刺激。

鱼放任自己溺死在水里。

可高子默想的东西多且乱。

他的胆子越来越大,欲望也水涨船高,幻想着能和骆希在学校里每一处都偷偷干上一场。

在音乐教室那架施坦威旁让她坐在自己身上,边绞着他的鸡巴边弹琴;在体育馆的男更衣室里,边附和着隔壁淋浴间的Jackson打嘴炮,边在花洒下肏她;在图书馆自习室里,钻在桌子底下给她舔穴……

昨晚放了骆希回房间后,高子默在厨房单独呆了一会。

他想,如果高书文有一天不在了,他是不是就能光明正大地和骆希在一起?

作者的废话

提前说一下,明天我要去医院,有床位的话就应该会顺便动个小手术

所以下周的更新频率不好说,具体等我微博通知哦(鞠躬

第二十四根骨头 旗鱼 <鱼骨头(周老板娘的写肉号)|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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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根骨头 旗鱼

一人闷声抽送,一人闷声挨肏,密闭空间里只剩黏腻抽送水声。

高子默看着骆希映在镜子里的意乱情迷,心里头不知在盘算些什么,走了神,速度也慢下来了,水刃慢磨嫩豆腐。

骆希撩起眼帘看他,腰肢扭了一圈:“……在想什么呢?”

高子默被她咬得回神,捏了把红透的奶尖:“想着……下次要在哪里干你。”

他踢开脚边累赘的布料,钳住骆希的膝弯将她整个人抱起,小孩把尿一样。

骆希一下没了着力点,吓得浑身绷紧,两截小腿像条出水的白鱼猛地蹬了一下,啪嗒,小羊皮鞋被蹬脱落地。

她还来不及出声,高子默已经把人抛送起来,这个姿势他被吞得严严实实,水穴像遇到浮木一样把阴茎裹得死紧,舒服得他从腰椎到后脑勺都酥成碎碎。

他在骆希耳侧轻声喟叹:“看镜子,骆希……”

骆希小口哈气,眼皮时起时落,镜子里的淫靡景色烫得她膝盖骨头发软。

瞧瞧,黑蕾丝底裤还挂在腰臀线上,三角布料被拨歪至一旁,露出鼓鼓胀胀的阴阜,像刚蒸好出炉还冒着热气的小寿桃,白里透着红。

奶桃包子蒸得粉糯蓬松,被根赤红的物什毫不留情地破开,热腾腾的汤水滴滴答,顺着硕大肉茎往下淌,包子里的玫瑰豆沙馅儿有时还会被挤出来,接着可怜兮兮地又被捣进去。

要把那已经糖分超标的豆沙馅捣得更黏稠,甜进他的心里。

尝到了甜的少年又使坏,把她捧得高高,小穴口都快离开湿淋淋的阴茎了,这时突然卸了些力,嘴里还哎呀了声:“没力了没力了。”

可哪里没力?

手还妥妥抱着她的膝弯,利用着些许重力,狠狠将肉茎贯穿到她甬道深处,龟头竟撞开了花径尽头小小的开口。

“啊!”

骆希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儿,背脊上的寒毛全竖起来了,瞪大了水眸看高子默,睫毛受惊纷飞:“啊……太深了……”

高子默笑着舔她的耳后:“这样深,你才能记住我。”

他也被那小口吃得舒服,恨不得再钻进去一些,看看里面新的海域是不是有更令人惊艷的风景。

高子默正想再次撬开那水汪汪的小贝壳,门外的化妆室突然传来脚步声,让试衣间里正欢爱着的两人定住了,关节裹上了蜡。

“有人来了呀!”骆希被整得不高不低,气音焦急不安。

“没事,这门锁着呢,我不出声就没人发现。”高子默也用气音回她,轻轻把她放落地,可两人下体还连在一起,刺激感使肉茎止不住地鼓噪跳动。

外头来人是两个女孩,唧唧喳喳的小鸟一样。